吴瑞安撇开眼，没说话。

“……当初我就说了，好好完成课业比什么都重要，就算考不上名校，也还有其他学校可以选择，怎么会落得现在这样，孤注一掷！”这是她爸程俊来的声音，他一直反对她学跳舞。

“你真的把她赶走了。”严妍站在房间里的窗户后，目送程申儿的身影远去。

“是不是有事？”他问。

贾小姐抬头看向那个模糊不清的黑影，眼里浮现一丝期待。

“程俊来家不在那儿。”严妍疑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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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太太？”司俊风勾唇：“你单独来找我，程总不会吃醋？”

另外，“根据验尸报告，导致贾小姐死亡的刀口，更符合她自己的握刀习惯，而凶器上，的确也只有她一个人的指纹。”

客厅里却传来尖叫声。

在她的心里，欧翔的妻子自己开画室挣钱才算正经工作，欧飞的妻子给丈夫当秘书，不过是寄生虫而已。

话没说完，她的喉咙忽然被管家掐住。

他没底气，小心翼翼，因为害怕失去。

严爸握住她的手，“以前那么难，孩子们都挺过来了，放心吧，奕鸣不舍得丢下小妍的。”

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，亲身参与审问，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

祁雪纯：你们都说了些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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