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透过大玻璃瞧见客厅里的人，仍在对着那块空白墙壁比划，不禁无语：“司俊风，你真要在那里挂我的照片？”

“怎么，司俊风沦落到需要你帮他解决问题了？”严妍的语气毫不客气，她对程申儿和司俊风的事，一直抱不赞同的态度。

白唐查到，杜明的案子不只是一起凶杀案那么简单，背后可能牵扯到难以想象的复杂事件。

他的手抓着窗户，“你不去查？”

“欧大放火是事实，有什么相信不相信的。”

从审讯室出来，白唐和祁雪纯谁也没说话。

“你觉得我是小孩子吗？”程申儿反问，“如果换做是我，你会相信这样的话吗？”

“对啊，这些人贪得无厌，欧老给她开的工资不低吧。”

他往不远处的餐厅看了一眼，然后吩咐助理：“去老地方。”

“妈，你在教我跪舔吗？”祁雪纯尖锐的反问。

祁雪纯微微一笑，“我对生意上的事情不太了解。”

“你不信我知道？”祁雪纯不以为然，“实话告诉你吧，对你来说，面对生死可能是非常大的一件事，但对我来说习以为常，对司俊风来说也不算什么稀奇事。”

闻言，司奶奶陷入沉默，仿佛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。

而女人们则是一脸看好戏的模样，刚才借给她鞋子的慕丝也坐在其中，只是脸上没什么表情。

在A市这条线索还得去查，但现在她赶去船上，就能一探究竟。

司俊风早就发现她躲在外面了，“说吧，你想要多少钱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