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等到他主动将她踢开的那天,她才能真正的摆脱他。 被握在他手中的柔弱肩头,几乎要被捏碎。
于靖杰也已经洗澡了,他穿着浴袍站在走廊的大玻璃前。 “知道……”他的眼底浮现深深的失落,昨晚上他的心情比现在更失落百倍,只想用酒精填补内心的空洞。
两人一边走一边商量,就按傅箐说的办,开了一个带温泉的房间。 然而,于靖杰什么也没说,挂断了电话。
这时,他的手机响起。 晚安。
求的都只是这个。 他当然不是夸奖她,语气里的讥嘲多得都快溢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