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警们在屋子里走动,拍照,做记号,而江少恺蹲在地上,不知道在干什么。
陆薄言的眸底不动声色的掠过一抹诧异。
如果知道了这一切,她还会不会信誓旦旦的说出这句话?
这前后的矛盾解释不通,他肯定漏了什么没有发现。
苏简安要把手抽回去,奈何陆薄言抓得太紧,她只好扯了个借口:“前几天感冒了,挂了几天点滴。”
“陆太太,我们收到消息,今天你去第八人民医院的妇产科做了人流手术,请问这是真的吗?”
上车后,苏简安一言不发。
这么多天,不是不想她,也有好几次差一点就控制不住自己去找她,可最终理智压制了冲动。
第二天开始,陆薄言就变得比以前更忙。
“我最后问你一次,你到底瞒着我什么?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心头忍不住一酸,眼眶又微微发热。
苏简安却踢开被子爬起来去洗漱,她不想把和陆薄言在一起的时间睡掉。
苏亦承长久以来非常依赖安眠药,但这段时间他的睡眠好多了,她就偷偷把他的药藏了起来。后来又被他找到了。他虽然不吃,但总要放在床头以防失眠,她感觉这是一种趋近于病态的心理依赖,干脆带走了。
她难得任性,缠住陆薄言:“我想知道你那几年是怎么生活的。”
她做了那么狠心的事情,他为什么还对她念念不忘?
可身体的承受能力似乎已经达到极限,她不行了,撑不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