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她从来没有想过算计陆薄言什么,否则的话,分分钟被她剥削得连渣都不剩! 头发吹干,周姨的姜汤也煮好了,她端了一碗上来给穆司爵:“你先喝,等这个姑娘醒了,我再给她盛。”
许佑宁想,这样的人有资本狂傲当暴君,她服了。 她的怀疑是十分合理的。
幸好,在还没有酿成大错的时候,她刹住了脚步。 她含糊的跟穆司爵道了声谢,跌跌撞撞的下车,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躺到床上的。
恐惧神经就好像被什么狠狠击中,一股没有缘由的恐慌席卷她全身每一个细胞,她捂着心口,突然觉得喘不过气来。 “不然呢?”穆司爵俯身逼近许佑宁,“除了我,还有谁会救你?”
他的手很大,骨节分明,指节修长,且不像一般男人那么粗糙,触感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柔。 “我……”男人无言以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