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实在不想和这母女两个人纠缠,起身就要离开。 说着他发狠似的又要去吻苏简安,苏简安终于吼出来:“我生理期!”
“……” 苏简安想起昨天晚上陆薄言把她的套装睡衣扔进垃圾桶,要她穿他的衬衫当睡裙的样子,脸比刚才更红:“可是我不能天天穿呀,工作不方便的。对了,你等一下能不能送我回以前的公寓一趟?我要回去收拾几套夏天的衣服。过几天天气要热了,春天的长袖没法穿。”
陆薄言的浴袍系得有些松,露着性|感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,引人遐想。还滴着水珠的短发被他擦得有些凌乱,却不像一般男人那样显得邋遢,反而为他的英俊添上了一抹撩|拨人心跳的狂野不羁。再加上那张俊美如雕塑的脸,苏简安不得不承认,这个男人是天生的妖孽。 他走进来,年轻的化妆师看他也看痴了,迟迟才反应过来要出去,小化妆间里只剩下他和苏简安。
他看着苏简安睡过去,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,抱着她翻了个身,给她换一个舒服的睡姿。 深爱的丈夫溘然长逝,唐玉兰大受打击,几乎要一蹶不振。
一觉醒来,又是全新的一天,昨天的事苏简安抛到了脑后,下楼时她简直元气满满。 这三个字,司机曾和陆薄言说过无数次,陆先生,到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