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看过医生了。”许佑宁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情，“医生说，我可以做手术，但是手术的成功率极低，我很有可能会在手术死去，或者变成植物人，永远不会有醒过来的希望。”“这个以后再说。”许佑宁往电动牙刷上挤了一点牙膏，示意沐沐，“张嘴，我帮你刷牙。”

幸好，他们并不真的需要对付许佑宁。沈越川拉着萧芸芸坐下，把她的手托在掌心里，细细摩挲着，“昨天，是不是很担心？”

穆司爵目光一沉，几乎要揪住刘医生的衣领，“许佑宁吃了米菲米索，医生告诉我，孩子已经没有了，你什么时候发现她的孩子还好好的？”“薄言，”穆司爵叫住陆薄言，扬了扬手机，说，“阿金的电话。”

沐沐看了康瑞城一眼，神色里流露出一些不情愿，但最后还是开口道：“爹地，吃饭。”穆司爵的眸底绽出一道寒光：“许佑宁，我看是你皮痒了。”

庆幸的是，穆司爵不需要时间接受事实，他足够冷静，心脏也足够强大，可以最快速度地消化坏消息，然后去寻找解决方法。萧芸芸忙说：“表姐，你和表姐夫回去吧，我也回去了。”

她摸了摸沐沐的头：“谢谢你。”其他参与会议的人看见这一幕，俱都一愣，指了指屏幕上陆薄言怀里的哪一小团，疑惑的问：“陆总，这是……什么东西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