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很勉强的说:“好吧。”
不同的是,萧国山事业有成,早已是别人眼中的青年才俊,家里的老母亲怕他想不开,以命威胁他再结婚,试图重新点燃他对生活的希望。
想没有底气都难啊!
萧芸芸这才意识到她坑了自己,忙拉住沈越川:“我允许你偶尔管我,我也不闹了,你别走。”
“我高兴啊!我……”
“为什么不让我去找他?”萧芸芸气呼呼的说,“我要带叶落去揍他!”
咬穆老大,一般人哪敢做这种事啊!
“对。”沈越川说,“我不怕,我怕的是……”
一个是萧芸芸把钱装进包里带走的视频截图。另一个,是昨晚萧芸芸的银行账户上多了八千块的存款单据。
就和昨天晚上一样,等到她打瞌睡了了,沈越川也不见踪影。
在他的记忆里,萧芸芸还是一个在家靠他抱,出门靠轮椅的“身残”志坚的少女。
叶落听得一脸茫然:“什么宋医生?”
萧芸芸径直走到沈越川的病床前,说:“你用蓝色那把牙刷,帮你拆开放在杯子里了,去刷牙吧。”
如果她们猜中了,但是越川和芸芸什么都没有说,那他们应该是不希望被人知道。
“是挺严重的。”沈越川说,“不过,你把他吓得更严重。”
萧芸芸用没有受伤的左手勾着沈越川的后颈,依偎在他的胸口,像一只听话取暖的小动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