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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给她递上纸巾。
严妍明白这个道理，但这些道理有什么用，能让程奕鸣醒过来吗？
程老的脸色愈发不耐，“你们安静，”他轻喝一句，“你们跟我说一句实话，究竟有没有把股份卖给程皓玟？”
严妍挤出一个笑意，他总是有这些怪招。
“大少爷，发生什么事情了？”跑进来的是杨婶。
“这位是……？”欧远反问。
祁雪纯早已将大楼周围环境查看清楚，“这里很多加装的摄像头，可以确定贾小姐背后那个人，应该经常在这里。”
祁雪纯身份特殊，不能随便透露。
“我带你走，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她低头继续看着手机。
“妈！”祁雪纯紧紧抓住她的手腕：“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？”
严妍嘟嘴，“你不爱我了？今天你都不吃醋了。”
祁雪纯也没闲着，继续挪东西搬架子，寻找一些可用的东西。
不能够。
“我是看错了吗，怎么没有申儿的名字？”她将名单推到程奕鸣面前，“你帮我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