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以给你!”阿光说,“但你要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”
“怀孕的人偶尔吐一次很正常的,这叫怀、孕、反、应。”苏简安点了点陆薄言的额头,“又不是像前几天那样需要挂水,给你打电话干嘛?”
许佑宁最大的矛盾就是思想前卫,行为却十分保守,光天化日之下,这是她第一次穿得这么少出现在人前,听见“勾|引”二字,呆滞的她就像被一枚炸弹砸中,愣愣的看着穆司爵:“什么?”
可是刚躺下,耳边就响起沈越川的声音:“枪伤,正中心脏的位置,医生说不容乐观。”
第二天是周末。
陆薄言心念一动,扳着苏简安的肩膀让她转过身来,低头吻上她的唇。
“我面对过比现在更大的场合,但这是我第一次感到紧张。”苏亦承酝酿了好一会才缓缓的接着说,“我们认识很长时间了,算下来,十年不止。
“……你凭什么叫我滚出去?!”杨珊珊愣了愣才反应过来,瞬间就怒了,气势汹汹的起身朝着许佑宁走过来,“你真把自己当成这里的女主人了?我今天就给你一个教训!”
他意味不明的笑了笑:“变聪明了。”
苏简安费劲的想了想:“……没理由啊。”
送走医生后,偌大的房间只剩下穆司爵和沉睡的许佑宁。
陆薄言的喉结动了动,走到床边,目光深深的凝视着苏简安:“何止是特别想。”
烟花和灯光秀整整持续了20分钟,用洛妈妈的话来说,谐音就是“爱你”。
很久以后,苏简安仔细回想她和许佑宁相处的每一个细节,才注意到这个时候陆薄言的语气里其实充满了无奈。
许佑宁算了算时间:“快一年了。”
到了医院,立刻有医生护士把苏简安带去做检查,流程和之前的差不多,唯一的区别是这次第一时间就知道了检查结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