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觉告诉苏简安事情跟陆薄言有关,心被挠得痒痒的:“不能现在告诉我吗?”
她顺了顺裙子,坐到沙发上:“会不会有人进来?我想把高跟鞋脱了……”
说完他风轻云淡的拿着浴袍进了浴室,苏简安抱着睡衣坐在床边,默默流泪……
“我说过的,我睡着的时候习惯抱着离自己比较近的东西,换句话说,当时就算是一块石头躺在我旁边,我也会去抱住的!你听懂了吗?”
她特意从美国飞回来参加这次的周年庆,原来应该是想像以往一样,气场横扫整个宴会厅,美貌艳压所有人,打一场漂亮的仗的。却不料输得一塌糊涂,还给苏简安蹭蹭蹭的涨粉,简直是帮了自己的倒忙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,眸底弥漫出沉沉的冷意。
“我知道你在国外兼修了犯罪心理学,别企图跟我打心理战。”苏洪远失去耐心,冷着脸说,“没有证据的话,我会来找你吗?”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嗫嚅了半天才挤出来,“我以为你要打我……”
徐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,他穿着一身制作精良的三件套西装,拄着精致低调的木拐杖,头上一顶黑色的绅士帽。他的面容虽然已经苍老,但是眼睛却不像一般老人一样浑浊,眼神反而还十分明亮,一举一动都像极了英剧里的老绅士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无语了片刻,“出去,我要洗手。”
她突然想起陆薄言和她说,两年后就会和苏简安离婚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,突然注意到苏简安锁骨上的红痕,眸底闪过一抹不自然,目光就胶着在那儿了。
正好在走廊的另一端,苏简安走过去敲了敲门,江少恺的声音很快就传出来:“进来。”
过了很久,他松开她的唇,不等她喘过气来,他的吻已经又落到她的颈侧。
她丝毫没察觉到,危险的阴影正在笼罩过来。
无论如何,她要亲眼看一看,问问苏亦承这算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