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在酒柜后面的严妍,也不禁咬唇。
符媛儿心头咯噔。
“程奕鸣!”她愤愤盯住他:“钓竿是你送给我爸的?你干嘛带我爸来这里!”
人会在不经意间,流露出本性。
“我想请几天假。”她说。
他仍然没说话。
那些男人的脸上带着不屑或讥嘲,程子同身处不屑和讥嘲的中心,整个人似乎都被一层阴霾笼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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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一直观察后方情况,开出老远,也都没有一辆车追来。
吴瑞安看向程奕鸣,神色凝重,“合同在你的手里,你拿主意。”
严妍感受到他的怒气,不知该怎么处理,只能站在原地。
很长时间里他都以为自己是被抛弃的孩子,特别是于父拿出一个假的保险箱,他的失落感更深。
她感谢他的用心,但故意忍着不说这些都是她喜欢的。
她洗漱一番换了衣服,离开房间下楼。
她是不是应该学电视里演的,把信烧掉或者毁掉什么的。
直到跟小丫告别,走到了山庄的另一处,她还忍不住想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