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抬了抬挂着点滴的手:“如果不是你让医生给我挂点滴,我会连粥都喝不了?” 正所谓“人言可畏”,有些人的话字字诛心,三两句苏简安能承受,但听多了,她绝对会崩溃。
好不容易到了陆氏楼下,苏简安一阵风似的冲进电梯,前台都差点没认出她来。 虽然说得这么笃定,但陆薄言的心情还是不受控制的变得恶劣。
七点多,天完全黑了下来,在苏简安感觉到饿的时候,敲门声响起来,她跑过去开门,果然是刘婶。 她挪了挪位置,亲昵的靠向苏亦承,“今天你加班吗?”
这半个月,严重的孕吐把她折磨得夜不能眠,连基本的吃喝都成问题。可是她没有哭。为了孩子,再大的痛苦她都愿意承受。 吃完饭,陆薄言连消食的时间都没有就要接着忙,而这一忙,直接忙到了十一点。
而是苏简安。 苏简安脸色一变,惊恐的用力推他:“陆薄言,不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