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文的哀求声从一个山庄的房间里传出。

程申儿看后笑了，但笑得很冷，“想用钱把我打发走？我可以提出异议吗？”

助理点头，立即出去找人询问数据。

莱昂有些意外，但谁会跟钱作对，“多谢。”他将支票收进口袋。

车子开出停车场，车内的气氛缓和了些许。

“高兴啊，”她连连点头，“你连我瞎编的题都能解开，你简直就是天才！”

与美华分别后，她没有立即离开，而是将跑车开到街角。

“……不管怎么样，你好好享受生产前的这段时光，”程木樱授以经验之谈，“等孩子们出来，你不管做什么，心里都会有牵挂。”

“药物研究……”司俊风琢磨着杜明的专业，猜测那个配方应该与某种药物有关。

走出警局大门，却见不远处站了两个熟悉的身影。

祁雪纯进一步逼近他：“莫子楠，现在是两个女生的安危，你还要隐瞒吗！”

“这两千万是一次挪走的吗？”祁雪纯问，“如果是分批挪走，为什么到现在才发现？”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程申儿紧紧咬唇，这次她不会再任意他们离开。

刚才的画面倏地涌上脑海，她不禁俏脸涨红。

她紧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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