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是在开会的时候,他突然走神,想洛小夕她很多年前的一句俏皮话。
“我不敢给你打电话。”苏简安跌跌撞撞的撞到陆薄言面前,“沈越川说你们要加班,万一你在工作,我打扰到你怎么办?老公,我是不是很贤惠?”
洛小夕差点就脱口而出“像电视剧里的男主角对女主角负责那样负起责任来!”。
她就是在“坑哥”,谁让苏亦承出卖她,把她去高尔夫球场是为了见陆薄言的事情说出来的?
陆薄言只是勾了勾唇角,俨然是一副“就怪我你能怎么样?”的表情。
他眯了眯眼,终于表达出不满:“看到别人送我的生日礼物,你就是这种表示?”
苏简安后悔莫及的咬着手指,绞尽脑汁的想该怎么和陆薄言解释。
洛小夕打量了一圈房子后,十分满意的点点头,“住在这儿,没有wifi和ipad我也原谅你了。”
她和陆薄言又不是永别,刚才肉麻一下已经够了。
外面跟她一起训练的女孩子被她的哭声吓了一跳,纷纷从健身器材上下来,问Candy:“小夕怎么了?”
到了警局停好车,刚好是八点十五分,她又把东西检查了一遍,确认没有任何遗漏,去停机坪和大家集合。
苏简安特意站在车库门口等陆薄言出来,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,而是缠着他问麻将的技巧。
“连简安都没有吃过,你说呢?”
她拿着东西哼着小曲走来走去的归置,苏亦承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调试相机,阳光越过窗棂投进屋子里,蒸发出家具的木香味……
陆薄言把她箍得更紧,托住她的脸颊:“我看看去疤膏的药效怎么样。”
那股严严实实的堵在心口上的东西,遽然重重的击中了陆薄言的心脏,他的耳膜隔绝了外界的所有杂音,只有沈越川的声音在他的耳边扩大,无限扩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