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点点头,说:”我大概……可以想象。”
许佑宁礼貌性地送高寒出去,末了,这会房间,才发现穆司爵已经从书房出来了。
“啪!”
最后还是米娜先反应过来,戳了戳阿光的手臂:“哥们,你怎么了?”
于是,对于每一个上来敬酒的人,沈越川都只是意思意思碰一下杯子,解释自己大病初愈,还不能喝酒,对方当然理解,拍拍沈越川的肩膀,笑着走开了。
“你别想转移话题!”唐玉兰洋洋得意地打断陆薄言的话,“你瞒得过全世界,但是瞒不过我!”
唐玉兰笑呵呵的说:“都吃哭了。”
至于她日常热衷和阿光斗嘴什么的,真的只是一种“业余爱好”而已。
“唔……”许佑宁在颠簸中,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,只是用破碎的哭腔控诉,“穆司爵,你这个骗子!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总觉得这句话太有深意了,条件反射地想逃,忐忑不安的看着穆司爵,“你要做什么?”
穆司爵能理解出这个意思,也是没谁了。
在黑暗中摸索了太久,当光明重新袭来的时候,许佑宁只感觉到狂喜。
这里是野外啊,穆司爵……是开玩笑的吧!
许佑宁刚才随便想象了一下宝宝出生后的待遇,现在,她觉得自己错了。
顶多……她下次再换一种耍赖方式!
许佑宁干笑了两声:“我觉得……这样就够难忘了,你就不用再费心费力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