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也是服务生打扮,他看一眼祁雪纯,“长话短说,不然会场一下子失去两个服务生,会叫人怀疑的。”
“嗯……”她有点不舒服,在睡梦中也感觉到异常,一只手本能的紧抓裤腰。
她心头那一丝阴影被瞬间驱散,“我在想,这个药你怎么处理?”
许青如停下脚步:“是谁?”
巴士刚停下,十数个男女就围了上来,大妈第一个跳下车,躲到了这群人中间。
她想转身离开,双脚却像被钉住了一般……怎么说,他受伤也是为了她……
其中清炖的排骨汤,焯水的生菜,半碗白粥是给祁雪纯的,一点油腥不见,很标准的病号餐了。
“你怎么也来了?”她保持着平静的神色。
祁雪纯下意识的伸手去接,几滴鲜血顿时落入她的手心。
祁雪纯看着这俩字,唇边掠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。
虽然她还头疼,但这点疼不算什么。
中年妇女泪水涟涟,感激得说不出话来。
“但我不需要人可怜,我拒绝了他,从此没再跟他联系。”
“我不喜欢你,你在哪里待着无所谓。”
而另一个手下又拖来一个被褪下左边裤子的人,膝盖上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纹身。
他们已经到达通往楼顶的那扇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