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符媛儿气到语塞。 他还穿着睡袍,满脸的倦意,应该也是刚睡醒不久。
“你找我爷爷干嘛,”她有点着急,“我爷爷在医院养病,受不了刺激的。” 她感觉到了,他好像是在安慰她。
“程子同,是就你这样,还是所有男人都这样?”她问。 “程子同,程子同……”她凑过去叫他,“你真醉了啊,咱们接下来的计划……”
是啊,她怎么能把妈妈真留在那儿照顾子吟呢! “子同哥哥,我想搬出程家。”她说。
在这个狭小的空间,一男一女不发生点什么似乎说不过去,所以从昨晚上开始她就在躲,可最后还是没能躲过去…… 符媛儿头大,“妈,您知道现在什么情况吗,”事到如今她只能说点实话了,“现在子吟说是我把她推下高台的,我正想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