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依然没有说话，只是看着沈越川。

“确实不难。”夏米莉问，“但是，我这样做有意义吗？”

这一辈子，他估计是不可能放下萧芸芸了。

陆薄言的眉头依然紧紧蹙着：“医生确定没有问题？”

但是现在，成就感对他而言很简单。

他比较意外的是，萧芸芸已经可以坦然的告诉别人，她是他妹妹了。

陆薄言看了沈越川一眼：“你不敢问的事情，以为我就能问？”

女孩有些疑惑：“不过……你刚才不是来接芸芸走了吗，怎么还会出现在这儿？”

萧芸芸在外面等了一会，迟迟不见沈越川出来，忍不住敲门：“沈越川，你换衣服怎么比我还慢？”

回到公寓，萧芸芸帮沈越川洗了新买的居家服和衬衫，脱水后扔进烘干机，拎出来时就像刚刚出坛的咸菜，皱巴巴的难看到没朋友。

不过，思考这个问题之前，要先思考沈越川能不能当爸爸吧？

“其实……我从小就是这么希望的！”萧芸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，“我还很小的时候，你和爸爸都很忙，家里只有保姆陪着我。我意外生了场大病，你和爸爸也很少有时间来看我，只有医生和护士不停的问我好点没有。

可是听完，韩若曦没有不甘，也没有发怒。

可是，他们身上有一半血液遗传自同一个人，他害怕她会消失不见。

萧芸芸蜷缩在出租车的后座，把脸深深的埋进手掌里。

看着两个孩子，陆薄言人生第一次感到手足无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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