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爸，你们不需要跟我道歉。”萧芸芸摇摇头，笑着用哭腔说，“从小到大，你们为我付出的已经够多了。接下来，你和妈妈应该去过你们想过的生活了。”沐沐毕竟是孩子，不管有多少超乎年龄的心事，最终还是很快就睡着了。

“嘭！”萧芸芸不知道要承认还是该否认。

沐沐眨巴眨巴眼睛，抓住许佑宁的手，一边往许佑宁身上靠一边反驳康瑞城：“可是，我明明看见你在打人！”她忍不住叹了口气该来的，果然还是逃不掉。

医生在接受过系统的培训，无数次进出解剖室，对人体了若指掌，这些都没有错。他寻思了片刻，给了穆司爵一个十分精准的答案：“从佑宁姐到你身边卧底开始的！”

不管康瑞城带她去哪家医院看病，穆司爵都需要时间安排好医院的一切，避免她的秘密暴露。穆司爵的声音冷下去，夹带着一抹不容置喙的命令：“按我说的做！”

这一天，还是来了。更糟糕的是，现在许佑宁要听康瑞城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