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模棱两可的说:“差不多。”
“你妈妈住院了啊?”师傅半是意外半是愧疚的问,“在哪家医院啊?你知道吗?”
他们只希望佑宁醒过来之前,念念可以像一个开心无忧的小天使一样长大。
陆薄言听完,情绪没有任何波动,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。
“无所谓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们主要讨论的不是这个。”
医院里除了少数几个医护人员,其他人都已经放假回家。
她好不容易从医院回来,他却一句关心许佑宁病情的话都没有。
就在这个时候,敲门声响起来,随后是周姨温暖的声音:“薄言,司爵。午饭准备好了。下楼吃饭吧。”
穆司爵走进去,小家伙主动把手伸向他要他抱,似乎要用这种方式弥补他还没有听见小家伙叫“爸爸”的失落。
陆薄言眉眼的弧度一瞬间变得温柔,说:“你不用做那么多。”
东子始终觉得,陆薄言是想掩饰些什么。比如他们根本没有找到任何证据之类的……
看着看着,书本渐渐滑落下来歪在腿上,她的上下眼皮也不自觉地合上。
以前,沈越川还是陆薄言的特助,有事没事就爱请同事们喝下午茶。
苏简安端起茶杯,说:“小夕,我以茶代酒,祝你成功!”
挂了电话,苏亦承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,迟迟没有动。
他们结婚后,他也没有高调多少。几次被媒体拍到,他都会让越川去和媒体打招呼,叮嘱不能泄露太多他们的照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