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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却说，他不记得了，要重新检查一遍才能确定。
今后，无论要经历什么，她都会陪在距离沈越川最近的地方，哪怕不能牵着他的手。
上次，那什么之后的第二天，沈越川晕倒在书房里，虚了好长一段时间，最近才恢复过来。
她再也不用证明什么，她在康家，又是以前那个可以自由行动的许佑宁，只需要仔细地搜集康瑞城的犯罪证据，找到他的软肋，想办法告诉陆薄言和或者穆司爵。
康瑞城意外地拧了一下眉心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很多的话，又急又快地涌到许佑宁的喉咙口，堵住她的呼吸道，她几乎要窒息。
沈越川的原话并不复杂。
不出所料，穆司爵的神色更阴鸷了，他从齿缝里挤出一句：“你成功了。”
许佑宁满脑子只有何叔那句“撑不过三天”。
东子几乎是踹开门进来的，凛然看着沐沐，命令似的说：“沐沐，我们该走了。”
“……”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，交代道，“让钱叔准备好车，送我回家。”
那一刻，孩子一定比他受过的伤加起来还要痛。
苏简安正想问什么，一阵风就吹过来，把陆薄言身上的烟味带进了她的鼻腔。
陆薄言的叹息声很轻。